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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张局这人呢，面儿上特沉稳，可一个人的心眼总共也就那么大，憋久了必然得炸。我看，他们现在这一聊，没准就要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刻的二特局长办公室里，气氛非常沉闷，但又隐隐有一种即将被引爆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张局，关于张络的事情，我很抱歉。”聂空开头就是这么一句话。

    张络死于聂空之手，这点只有几个人知道，他的尸体却是在聂空走后立刻就被发现，尽管当时的监控系统被摧毁，没有拍到聂空的杀人画面，但第一眼发现尸体的那些人，确定张络是死于他杀而非自杀。

    片刻间，张征局长的秘书被杀害的消息不胫而走，很多人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而由于聂空给张征这个人打了包票，认定他本人没有问题，军方才没有抓他调查，不过也告诉了他张络的身份。

    身为二特的局长，虽然是坐在统筹全局的位子，但自身的业务能力不会弱，他很快就通过一些证据，以及推理分析，认定是聂空将自己的小舅子杀害。

    张征背对着聂空，窝在转椅里看窗外，闻言片刻不语，半晌后，才轻声道：“你确定他是内鬼？”

    聂空道：“确定，从他脑海里得到的情报，帮助了我们抓获其他特工局内鬼。如果你需要，我们可以现在做个对证，我能说出很多次失败行动中，他起到什么样的作用。”

    张征没有搭茬，而是又问：“你应该，也窥探过我内心所想吧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聂空平静道。

    聂空对张征这个人有些了解，但即便有读心术也不敢说看透人心，自己也不知道三番两次的得罪他后，自己的秘书兼亲戚的张络死于己手，张征本人会不会还有容人之心。

    张征回过头，深深的看了聂空几眼，半晌，又撇过头去，低沉道：“行吧，我知道了，没什么事儿就出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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